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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宋庆法 于 2019-11-17 18:17 编辑
渴望被牵挂
临淄 宋庆法
与刘刚相识也有些年头了,当初知道他这个名字还是从《淄博日报》上,那时版面上有大量他采写的新闻稿,每天浏览报纸,刘刚这个名字时不时跳入眼帘。如果是很一般报道稿件,记者的名字往往被读者忽视,能够把采写记者名字记得住的原因,也就是他所发的稿件最起码是比较出彩。就如一说到《哥德巴赫猜想》,立马闪现徐迟的名字,提起《县委书记的好榜样》就会想到穆青一样。
初次接触,在我的印象里,刘刚天庭饱满、气宇轩昂,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说话时打着手势抑扬顿挫,声若敲响的洪钟,尾音久久在耳际徘徊,用余音绕梁来形容也不为过。可能是他曾做过老师的缘故,语言层次分明,逻辑性强,让听者听他娓娓道来,觉得有酣畅淋漓的感觉,总嫌时间过得太快。且他很会调节人的情绪,当场自编自演一些小品,引起大家的共鸣和掌声。在有次听他讲课时,中间就有这么一段小插曲。他说:“大家连续听几节课可能累了,我教大家玩个魔术。”
只见他两个手掌合起来,虎口里夹着一支笔,两手反向转动,然后手掌朝前,虎口中的笔不能掉落。大家在下边模仿着他的动作学,看着简简单单的玩法,十有八九的人不得要领,不是转不过来,就是将笔掉落,失败的不少,成功的不多。我就是其中不会玩的一位,以至于在以后的见面中,多次请教方知其中奥妙,可怎么玩也不如他熟练。
我是临淄人,也是因了他与临淄有着许多的渊源,印象里他是驻临淄记者站的,为这还跟王玉芬老师打过赌,可惜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弄得好不尴尬。若是长时间不见面,我要找个理由,找个时间与刘刚在一块拉拉呱叙叙家常。
去年夏天吧,我有事给他打电话,一时疏忽了时间,他在电话里说:“过来吃饭吧。”
我一看表,都12点半了,说:“都这个点了,你还没有吃饭?”
他的回答,让我感动不已,道:“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近来倒腾书架,忽然瞥见他签名给我的那本《渴望被牵挂》,说起来,他著的这本书,是十年前我去报社找他时获得的,里面的文大都很精短,开始断断续续读了几篇,读出的感悟是文章富有哲理,作者还是个有心人。其中有篇《目送着你走》,说的是“几年前的一次采访中,多年不见的学生小魏见到了我。从此他经常找我聊聊。每次我都送她到楼头,目送着他走,直到它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有一次,他说:‘老师,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
何止是小魏同学,读了这篇文后,自己也感到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周到,只是别人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从此以后,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单位上,凡有事情找我的,在送他们的时候,也会自觉地目送着人家拐进楼梯才返回。只是这本书,看到半途就放到书橱中,躺在那儿一晃就是若干载,却始终没有忘记这本书的存在。
这本书像一条红线,这头拴着我,那头连着他。到了订报季,知道他有任务,即使他不主动找联系,我也会尽上自己的努力,并夸下海口说:“人在阵地在。”
刘刚会不失时机地伸出大拇指,称赞道:“当过兵的人,说话做事的风格,与别人就是不一样。”
现在拿出来捧读刘刚的书,隐隐觉得可与邓拓的《燕山夜话》有一比。《燕山夜话》阐述道理大多旁征博引,如啃工具书;《渴望被牵挂》里没有多深奥的理论,就事论事的一些雕虫小技,读来越嚼越有味道。如《群众语言》“一次,见一个老太太的孙子把一位小朋友打哭了。小朋友哭着找到那位老太太告状。老太太哄孩子说:‘好孩子,别哭了,等我回到家,用跟头发把它捆起来,用根麦秸狠狠地揍他一顿!’神了,小朋友立即停止了哭泣。”
渴望被牵挂,就要主动去牵挂别人,“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就会变成美好的人间!”“或许,你就会天天有惊喜,或许你就会天天被牵挂!”
《渴望被牵挂》这本书,是写给别人的,也是写给他自己的。也难怪渴望被牵挂,用这样的群众语言写出来的书,用火样的心肠去对待人和事,不被人牵挂才怪呢。掩卷而思,刘刚是一位心里牵挂别人的人,也是一位值得永远被牵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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