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 孟芳 秋日的一天,阳光温暖得不像话,我跟同事一起外出,来到一个偏远的小村子,村子像是睡着的孩子,在阳光温柔地抚慰下,安静地谁在山窝里,别致的宁静让我们也不忍心大声说话搅扰它休憩。 我们沿着村子的土路前行,空气中满是清新,我往河道里一瞥,恰看见河道里全是荒草,今年秋天雨水少,清澈的河流已经不见,河道里的水草杂乱无序铺在那里,没有了清冽的溪流让人有些遗憾,可是再看半空中,却让我不禁惊叹,眼光下,些许熟透的柿子悬于老柿子树的指头,在阳光下,像是镶了金色的轮廓,闪着别致的光芒,真是好看。 我想到了近年来人们热衷于在门前栽柿子树的事情,禁不住跟同事说:“原来,柿子挂在枝头是这样好看,怪不得人们争着栽种呢!” 他笑着说:“这柿子树好是好,但是最多只能栽种两棵,还不宜过大。” 我讶然,难不成栽树还有讲究? 他继续说:“这柿子少了叫柿(事)柿(事)如意,多了就叫多柿(事)之秋。” 我恍然,现代人的讲究简直无处不在,栽种柿树本是为了柿子的美好寓意,而又遵循造物主物极必反的道理,想必多少人都以为这柿子在门前是越多越好,孰不知万事万物一旦走入极端和绝对,就不能达到想要的结果和目的了,就如这柿子多了就被当成是“多事之秋’不是想要的”事事如意”了。 一边想着同事跟我说的话,一边沿着土路继续前行,回头望去,那柿子依然在空中闪着金色的光,一枚一枚都那么好看,它们因为长在农人够不到的枝头,才得以留下来,成为这秋天最奢华的装饰品,像是在秋风中呢喃着什么,可惜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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