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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11 21: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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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寺有一块“三生石”。“三生石”代表了因果通三世,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世间有一条路叫“黄泉路”,在黄泉路上无老幼,是人最平等的一条路,任何人都要走这条路。黄泉路上有一条河叫“忘川河”,河上有座“奈何桥”,桥的尽头有一座通体鲜红的石头叫“三生石”。有情的男女在“三生石”上刻上两个的名字,就能“缘订三生”,三生三世永不分离。桥的一头还有孟婆汤,孟婆汤就是孟婆用忘川河里的水熬制的。唐朝时圆泽和尚与李源交好,约定两个人一起去峨眉山朝拜,当时有两条路可以去峨眉山,圆泽坚持要走一条路,李源则坚持要走另一条路,争来争去,圆泽和尚最终依了李源。半路上,在船上碰见一个在岸边挺着大肚子洗衣服的孕妇,圆泽和尚一见这个孕妇脸色立刻变了,不高兴地对李源说:“我之所以不愿意走这条路的原因,就是你看见前边岸上的那个孕妇,这个孕妇已经孕我三年了,就是在等着我投胎降生,今天我们见了面再也躲不过去了,一会你去看看那个婴儿,我会以笑为证,如果咱俩有缘的话,十二年后在钱塘天竺寺外可以一见。”圆泽和尚说完就圆寂了,那个孕妇生下了一个男婴,李源过去一看,那个男婴看见李源就笑了。
十二年之后,李源按照与圆泽的约定如期赴约。赴约那天晚上,月明如昼,李源忽然听到一个牧童唱到:“三生石上旧精魂,赏风吟月不要论,惭愧情人运相访,此身虽异性常存。”李源听到牧童吟唱声,知道是圆泽,想上前去和牧童说话,可是牧童又吟唱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吴越山川寻己遍,却回烟棹下翟唐。”牧童吟唱后消失的不知所踪。
我和李超在江泽民手书的“灵隐寺”门前拍照留念后,又在“戒定慧”三门前拍照留念。之后,我们沿着灵隐路一边行走一边观赏着翠绿火红相融的植物景观,到达曲苑风荷园后,我们进园游览一番,在湖水绿荫和日式风格房屋的陪伴下低吟春水,将柔春尽写人间。
走出江南名石大门,天空提醒我们要下雨了。古树、人群、劲草、毛竹勾画出各自的匆忙、轻盈、潇洒。我们簇拥着长流的人群,穿越千年风云,来到岳王庙前祭拜。
岳王庙是为祭祀南宋初抗金将领岳飞而建造的。精忠报国的岳飞被秦桧、张俊等人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反叛朝廷陷害而死的,遇害前岳飞在供状上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个大字,后被杀害于大理寺风波亭。岳飞的遗体被狱卒隗顺冒着生命危险,偷偷从风波亭背负越墙抢出来的,草草葬于九曲丛祠旁。
二十一年后,宋孝宗即位,下诏为岳飞平反昭雪,以五百贯高价悬赏求索岳飞的遗体,岳飞被以隆重的仪式迁葬于栖霞岭下,岳墓入口处有“精忠柏亭”。据传“精忠柏亭”的这棵柏树原在大理寺风波亭边上,岳飞遇害后这棵柏树就枯死了,后来人们将这棵枯死的柏树移到岳墓边上,称为“精忠柏”。
宋嘉泰四年,岳飞遇害后六十三年,朝廷下诏追封岳飞为鄂王。清朝康熙五十四年岳庙进行了重建,1918年进行了大修。十年“文革”岳庙遭受重大破坏,墓地被夷为平地。1979年中央拨专款耗资40万元,动用5.6万人工修复了墓地。修复时岳飞墓是按照南宋建筑风格设计的。墓边两旁陈列的石虎、石羊、石马和石俑都是明代的遗物。墓阙下跪着的秦桧、王氏、张俊、万俟卨等是用铁铸成的四人跪像,他们反剪双手,面墓而跪。由于秦桧陷害忠臣岳飞,罪大恶极,西湖周围姓秦人家都不愿意姓秦,改姓秦为姓徐。跪像背后墓阙上有副楹联:“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岳飞墓的左边是岳云墓,墓碑上镌刻着:“宋继忠侯岳云墓”。
我们到达岳王庙时,已是大雨倾盆,天在哭泣。整个岳庙巍峨庄严,古木参天,叶剑英元帅的手笔“心昭天日”的横匾苍劲有力,彰显出岳飞“精忠报国”的决心。大殿内身穿紫色蟒袍、臂露金甲的岳飞彩色塑像威严地耸立在那里,“碧血丹心”、“浩气长存”地守护着这片大好河山。
祭拜完岳王庙,我们来到西湖岸边,欣赏着雨中的西湖,雨点溅起湖水,像是鱼儿在水里跳跃。湖水一波一波,互相交错,心心相印。断桥上的行人撑着雨伞,在风雨中来来往往,不知是在寻找白娘子还是寻找许仙,我在断桥的头上站立着,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浑然不知,仍旧等待向往着相濡以沫的情缘。
三
在时光的轮盘上,山送水迎,我在离开西湖之前进行了三游西湖。
阳光明媚的4月19日上午,我和李涛副教导员步行来到西湖。苏堤之功,白堤之誉,绿荫不言;杨公堤之笛,民心之韵,湖水不语。我们从西湖公园的第五公园码头“八十八师淞沪战役阵亡将士纪念碑”处出发,沿西湖环形道游览西湖风景点。
古树千年,穿过历史的风云,像一座座丰碑记载着西湖的历史变迁。我们边走边欣赏着西湖的景点,时而拍照,时而停步。在一群游客的围观处我们停留下来,一只小松鼠在树上敏捷上窜下跳,游人与小松鼠和睦相处地在一起相互戏耍,互相逗乐,我们也加入其中,边拍照边与小松鼠玩耍。
西湖山环水绕,绿荫袅袅,湖中的水粼粼如诗,波波如画,一代代文豪巨匠白居易、苏轼、杨万里在湖水奏出袅绕的笛声中,写下了千古名句,翘望着古今。我在一块块无语的石碑前,默默顶礼,仔细恭敬地欣赏着他们的墨宝。
湖中的游船,在清流的湖水中,彩霞飞绮,在西湖长啸的历史中,像一个个匆匆的过客。我们走上停靠在岸边的游船上,让镜头留下定格的一瞬。
古朴的植物,高大的树木,耸立在湖边,就像守卫西湖的哨兵守卫着西湖,我们走在湖岸边的环形路上,它们个个以挺拔的雄姿迎接我们的到来,有的还时时跟我们招手致意。我们以指指点点的方式回敬着它们,有时我们还窃窃私语议论着它们的前世今生。
在亭上,在石碑前,我们驻足拍照,因为他们踩在了历史的刀口,记载着那腥风血雨的西湖风云。
走在西湖的骨头里,所有铭文,所有碑刻,所有湖亭,所有雕梁画栋,一双双眼眸都在隔岸诉说着西湖的历史。这时,远远地我看见了雁荡僧怎么成了秦桧?真如喆怎么成了宋钦宗?从苏东坡到岳飞,一幕幕的历史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看见了他们的从前,他们的身影,他们的神态。
“勿相忘”,你不用喊,我来了,我从齐国来到吴越国,就是为了拜访你。在一排排气派宏伟的牌坊引导下,我们来到吴越国王的钱王祠前,在威严肃穆的钱王雕像前细读着钱王的生平事迹,聆听着他的讲述。民心上的江山,民心上的大义,民心上的浩气,在起起落落的历史长河里,一座江山,曲藏在西湖岸边的历史博物馆里。
人来人往,人潮涌。时光如梦,我们看着西湖一波一波的细浪,在涟漪朵朵中,我们依依不舍地走出了西湖的水墨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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