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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张玉国

《齐国故事苑》(短篇故事集 作者:张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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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8: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8:20 编辑

                                                                                        赌性难改
       孙启勇所在的国华热电厂那是相当不错的,收入颇丰的,无奈他三天两头的赌博,到现在已欠下了二十多万了。人家要账的逼上门,他的老婆桂芝只能帮着他还账,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人家他老婆桂芝可就不干了。

       有一次他欠人家的钱没有办法还,人家要账的找上门来,要把他的手指头给剁掉,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桂芝心一软,又帮着他把账还上了。幸亏他的老婆桂芝在服装城里做着服装批发生意,手里还算有两个钱。

       可是有钱归有钱,那钱也不是土坷垃,那钱还不是人家桂芝从国有单位下岗失业后,凭着找补的那几个工龄钱做本钱发展起来的,与你启勇有什么关系?你是帮过什么忙来?

       有一天中午启勇突然回来了,他对桂芝说:“都是我不好,以前在外边赌博时借了我的朋友王成明三千元钱,现在人家王成明的老爹得了脑血栓,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要钱呢。”见桂芝没有反应,启勇又说道:“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再说咱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说完,他给桂芝跪在了那里,一跪就是半天。

       “你的工资那么高,我又没花你一分,你那钱哪里去了?别在我这里瞎打主意。”桂芝抢白道。

       可是说归说,桂芝看他实在是可怜,最后还是扔给了他三千元,达到目的后启勇拿上钱一溜烟就离开了。桂芝半信半疑,一个小时后她给启勇的朋友王成明打电话,“我们家启勇把钱给你送去了?”

       “他没来还钱呀,可能是还没到吧?”启勇的朋友这么给他打着圆场。

       就这样启勇到晚上也没回来,桂芝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加班,到第二天晚上还没回来,他说还要加班,到第三天早晨,桂芝实在沉不住气了,就给他们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询问。

       他们的领导说,“我们这个单位从来不加班呀,加班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好呆到了晚上启勇回来了,两眼红红的,无精打采的样子,桂芝一见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说实话,你这几天到底干啥去了,钱拿哪去了?”

        “哎吆,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几天哪里也没去,我就是躺在宿舍里和我的男同事啦了两天的呱!”启勇争辩道。

       “谁信呢?两个男同事还有这么大的精神头在没白没黑的拉呱?”桂芝根本就不信。

       “编,编,你就给我编吧,你算是瞎子害眼没有治了,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再管你了!”据说这次桂芝真的是跟启勇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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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8: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8:23 编辑

                                                                                        阴盛阳衰
       孙赢满是幸运的,二儿子那么争气,现在在村里开的食品厂买卖兴隆,生意旺盛,这让他感到十分的自豪,再说二儿子又十分的孝顺,看来自己老两口这后半生是不愁吃喝了,这令他十分的欣慰。

       可是也有令老两口头疼的事情,就是他的大儿子、三儿子家的日子却不是那么好过,大儿子在别人开的厂子里打工,也挣不了多少钱,三儿子在家里做着点蔬菜生意,日子也不好过。

        那你可能就说了,老大、老三怎么那么死心眼,既然你老二家开着食品厂,生意又那么好,又缺人手,你俩帮着老二干不就是了。其实孙盈满老汉也是这么想的,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便宜不出外嘛。

        想是这么个想法,其实可没那么简单,这事孙老汉不是没找过他的二儿子,他二儿子呢也不是不想那么做,可是他却做不了主,原因是在二儿媳妇那里给卡住了。

        你看厂里从会计、保管到业务,一切管理人员,可都是人家二儿媳妇的娘家人把持着呢,说白了都是她的嫡系部队,婆家的兄弟姐妹算得了什么?根本就不在这二十四节气之内,那都得靠边站了。

        这样看来政权可算是巩固了,老公你也只有乖乖的上套拉犁做你的厂长就是了,你若想有点歪歪心眼找个“小蜜”潇洒一下,我都不会给你留下一点空隙,让你比登天还难。

         “你说这是啥世道?社会发展到今天,怎么好像又回到了原始社会?”有时孙赢满他也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想不通吧,人家二儿媳妇才没有功夫跟你闲扯淡呢,人家还忙着挣钱呢。

         俗话说:“老不管少事。”,老孙你老两口子要想痛痛快快的多活几年,就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条件的话,最好能躲进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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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8: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8:26 编辑

                                                                                        惹祸的欠款
       李仁泉做粮食批发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时间长了免不了有赊账欠账的,不过大部分人家过段时间资金周转开了都会按时归还的,可是也有那极少数死皮赖脸的,就是不愿意还。没有办法,那就得抽出工夫来去要吧。

        话说这一天李仁泉来到陈家庄的陈记粮行来要款,恰巧老板陈永胜没在家,只有老板娘赵利红在家里,正在营业呢,其实也没有几个来买粮食的。

         一看李仁泉来了,老板娘就知道他是来要钱了,她二话不说把店门一关,就把李仁全带到了后院的卧室里去了,她的钱在卧室里藏着呢。可是赵利红并没有马上给他拿钱的意思,只见她把卧室的门一关,就向李仁泉的身上靠来了。

        一时没有思想准备,这那行呢?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了人家谁给你钱?可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也不是个办法。就这样,这赵利红一点点的往他的身上贴,他是一点点的往后退,到后来实在是没处退了,这可怎么办?

        情急之下,不知是哪来的劲?李仁泉双手一用力,把个老板娘赵利红立马就推了一个趔趄,坐在地上了。 这下可就好了,赵利红是嚎啕大哭,“快来人呀,有人强暴我了。”

         “你咋呼啥呀?我啥时候强暴你了?你这不是说瞎话呀?让外人听见多难听?”李仁泉耐心的说道,他就是想息事宁人。

          “你就是强暴我了,我现在就报警。”说着赵利红就把手伸到口袋里掏手机。

           “啧啧,算我求你了还不行?”李仁泉一边说一边就把手机给夺下了。

          “直说吧,你打算咋办吧?”赵利红步步紧逼。

           “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你让我咋办?”李仁泉觉得冤屈的慌。

           “咋办?要么娶我,要么赔钱。”赵利红回答的很干脆。

           “娶你办不到!赔钱,凭啥呀?”他觉得没有道理。

            “就凭你对我施暴!”原来赵利红早就对李仁泉动了心了,她家那个窝囊废,三脚踹不出个屁来,啥事都是她在后边撑着,她早就够了。像李仁泉这样能说会道的好男人他做梦都想得到,无乃人家不上她的套,那就只能向他要钱了。

            “你说要多少吧?”李仁泉说道。

             “三万。”赵利红说道。

             “这不正好是你欠我的钱吗?你狮子大开口呀。”李仁泉确实惊讶不小。

              “这并不多呀,你想想,要是我报警,判你个强奸罪,你得进去待几年呀?到时候少挣的钱可不是这三万了。”赵利红危言耸听。

             好男不跟女斗,“罢罢罢,算我倒霉。”就这么着 李仁泉从兜里掏出欠条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赵利红眼疾手快,把欠条夺过去,一把就给撕碎了,这下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回到家,李仁泉的妻子问道:“钱要来了?”因为她是家里的会计呢。

             “没有。”李仁泉如实回答。

             “欠条呢?”妻子又问。

             “撕了。”老老实实的说吧。

              “啊?谁给撕的?”妻子不明白了。

             “赵利红。”他就这么机械的回答着。

              “她给撕了就这么完了?”妻子是越听越不对劲。

              “不这么完了还怎么着?”李仁泉无精打采的。

             “你个天打雷劈的,你一定是趁人家的老公不在家,和人家做下什么好事了?你给我滚!”妻子生气的已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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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8: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8:28 编辑

                                                                                            纳闷
       齐宇贸易总公司的王总酒量大得惊人,每次下去检查工作都会让下边的分公司的经理们望着他沭头。怵头归怵头,可是酒还得照样喝,你想呀在下边的经理们谁不想削尖脑袋往上爬?谁还不想着和上边的领导套套近乎,让他再把自己提拔提拔?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酒量大的不够级别,够级别的酒量不够大。你要是弄几个级别小的来伺候领导,领导心里会是啥想法?你还不如直接打领导俩耳刮子算了?这不礼拜一上班第一天,才十点多钟,王总就带着他的随从前呼后拥来到了他的下属的第三分公司。

       事先没打招呼,也没得到任何信息。没有准备,这可把分公司的刘经理给忙活坏了,又是茶又是烟的,又得派人去请当地的领导,对等接待嘛!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你不把当地相同规格的领导请来,你就是对上级领导的不尊敬。与这一切同时进行着的当然是抓紧安排人去订饭店,还得准备着汇报工作。

        待这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完了,也就是刘经理把工作汇报完了以后,他可是已经急出了一身臭汗了。当然会后王总还要在当地领导和刘经理的陪同下,到他的分公司里到处去转转,这已形成习惯了。就这样三转两转的,就十一点多了,那就准备入席开宴吧。

        酒店当然是当地最好的大酒店了,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可是一场酒还没下来,刘经理就撑不住了,这不他就带头趴到了桌子下边,几个副经理们也跟着前仆后继往桌子底下钻,到底在下边是磕头呀还是作揖,咱们可就不知道了。

         酒喝到这份上,王总心里也纳闷:“咱们虽说是上下级关系,可我又不是你们的爷爷,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你们怎么能对我行这样的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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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8:1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8:29 编辑

                                                                                            发泄
       田春花是做服装生意的,大部分时间是有丈夫在外边跑,她在家里销售的。这不为了这点买卖,她是里里外外的不顺心,在外边生够了气再来家里生,这样长此以往,还不得把自己给气煞?

       为了业务上的事和客户、和顾客生气那是常有的事,为了做这点买卖把自己还得气煞?那也太不值得了,难道这买卖还能不做了?

       还有丈夫孙思乾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成天在外边沾花惹草的,也不知道给家里糟蹋了多少钱了?依着气也得把你气煞。

       “人生气那都是有极限的,就像气球一样越气越大,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会爆炸的。”这个道理田春花她懂。

        “怎么发泄?让我天天去和顾客吵嘴?那你这买卖就不用做了;去和丈夫打架,那这小日子还过不过?”问题是明摆着的,可这确实成了摆在田春花面前的一道难题,就为这憋得她成天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心里老是窝着一肚子的火似的。

       这样长期下去可不行,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吧?这下好了,田春花人家想出办法来了,终于把问题都解决了,你看第二天她又愉快地投入到她的服装生意中去了。

       现在看起来她的身体可健康了,性格也开朗了,让外人一看就知道她这人这是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和谐美满呢。

       其实她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每当她感到心烦意乱不顺心的时候,下午她就即刻关门大吉,到附近的“吼破天”歌厅去,单独包上一间房,一个人在里边竭斯底里的吼唱,直到吼的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吼了为止。

        就这样什么忧愁啊烦恼呀,随着她的吼叫声一会儿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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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8:1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8:30 编辑

                                                                                           铁脚獾
       旧社会,对许许多多的穷苦老百姓来说,日子那是相当难过的,李家庄的铁脚獾就是相当典型的一个。

       铁脚獾叫李二牛,从小没爹没娘的,巧的是他的一个远房的叔叔家一直没有生养,他就这样跟着这个远房叔叔家生活,他每天的事情就是上山砍柴割草,再后来就是帮着叔叔家放羊,就这样在叔叔家混口饭吃。

       由于从小生长在农村,家里没钱给他买鞋,因此他从小也就没有穿鞋的习惯,不论是在家里,还是上山,他从来不穿鞋。时间长了,他的脚掌上就磨上了厚厚的老茧,走起路来根本就试不着咯得慌,也觉不得疼。就这样不论是山上的尖石,还是荆棘的针刺,对他来说,都不在话下,照踩不误。

       有一次 在山上割草,他一脚踏进一块大石旁的草丛里,感觉软绵绵的,原来是他的脚恰巧踩在了草丛里的一条大蛇的身子上,蛇当然不让了,扭头就咬在了他的脚趾上。你猜怎么样?他不但没感觉着疼,反而他用脚把蛇头踩了个稀巴烂,只是可怜了那条无辜的蛇。

       话说李二牛长大了以后,叔叔婶婶就帮着他张罗上了对象,娶上了媳妇,让他自己过日子去了。穷人的日子不好过,二牛以前没有多大的感觉,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现在家里已不是二牛一个人的事了,他得拖家带口,没有办法,那就只能给财主家抗长活,做长工来挣钱养家糊口了。

       年年难过年年还得过,你吃白面馒头长一岁,我吃糠咽菜照样也是长一年,没感觉比富人矮多少?转眼间李二牛已五十多岁了,他是给财主家干了大半辈子的农活,可就没吃上顿像样的饱饭,原因呢就是挣得那点工钱,用来买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吃。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那老的当然是叔叔婶婶了,无论怎么说他们对自己也是有养育之恩之人,老了年纪当然自己要尽赡养义务。就这样顾了老的顾小的,自己根本就舍不得吃。

       有一次财主家盖房子,下午上梁,图个吉利,晚上财主特意开恩,蒸了满满的一大筐馒头,说是要让大家吃个够,这回李二牛算是逮着了,那可一定要放开肚子吃了,不然可就吃大亏了。

       馒头太香了,就这样三下五除二,一晚上二牛他也不知道吃进了多少个馒头。没想到的是吃得太多了,晚上回到家他感觉渴得难受,又喝上了不少水。就这样肠子实在是难以承受,当天夜里就被给撑破了,铁脚獾就这样给撑死了。

        你说他这到底是算撑死的,还是算是饿死的?唉,铁脚獾这一生他也实在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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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9:4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9:42 编辑

                                                                                         以毒攻毒
       黄明县食品卫生检查站的刘站长,人虽然长得尖嘴猴腮的,可是权力却不小,这不这县城里的大大小小的饭店的卫生都归他管呢,他说你饭店的卫生合格,就应该能合格,他要是说不合格,你可就干瞪眼了。

       什么叫合格?什么叫不合格?还不是人家说了算,要是说你不合格,鸡蛋里也能给你挑出骨头来。这不春光酒店的田老板以前就曾经吃过刘站长的亏,他现在是再也不敢怠慢了,除了逢年过节的打点外,平时还得经常请刘站长吃点饭,有时不请人家来了,你也得热情接待,你说白吃白喝的你能不疼得慌?唉,疼得慌有啥办法?就算是喂了狗吧。

       有一天晚上,刘站长又来春光酒店吃饭了,一阵推杯把盏后,他相中了在酒桌上给他服务的女服务员菊妹了,硬要人家菊妹陪着他吃酒。酒店哪有这项服务?再说人家菊妹也不会喝酒,慑于刘站长的淫威,田老板许诺给菊妹加工资,好说歹说菊妹这才勉强同意了去陪刘站长喝酒。

       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田老板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成想刘站长喝着喝着竟得寸进尺,他借着酒劲硬要和人家菊妹在酒店里开房间,当然被人家姑娘当场给拒绝了。

       刘站长吃了闭门羹觉得很没有面子,赖在酒店的房间里可就不走了。这可咋办?得把这个场子圆下来不是?没有办法,田老板赶快花钱去附近的洗头房里给他雇来了一个,送到了刘站长的房间里。

       刘站长醉眼惺忪地这么一看,就没相中,给撵了出来,就这样一连雇来了三个,刘站长一个也没相中。“这个千刀万剐的,也太难伺候了!这可怎么办?”看看实在没有招了,也只能豁上了,老板娘一狠心就走进了刘站长的房间。

       “你看我咋样?”老板娘笑眯眯地说道。

       “中,中。”老板娘有几分姿色,刘站长早就对她垂涎三尺。见老板娘进来,刘站长是迫不及待地去宽衣解带,眼看着就要往老板娘的身上压。

       “中你娘个头呀!”只听老板娘急切地喊道:“快来人呀,有人对我非礼了!”

       话音刚落,田老板带领几个厨师就冲了进去,只见老板娘仰面躺在床上。一看这情形,田老板是怒火中烧,抓住刘站长的头发一把就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照着他的脸“啪啪”左右开弓就给了两个巴掌。刘站长自知理亏,跪在地上是不住的求饶。可田老板这边是不依不饶,非要把事情给刘站长捅上去不可。

       这事能说得清楚吗?看来事情是闹得有点大了,刘站长这次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里咽了。他是有身份的人,怕因此坏了自己的名声,在众人的施压下只好签写下悔过书,灰溜溜的走了。

       把柄落在了人家田老板的手里,刘站长可就从此不敢再来查这家饭店了,更不敢来吃白饭了,这以后他在田老板的面前可就确确实实的变成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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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9:46: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9:49 编辑

                                                                                       善哉善哉
       李灵通所在的食品公司那可是个企业,早已被推上了市场,得靠大量的业务经营来运转。他虽然也没当什么官,业务也做得稀松平常,而且也挣不了几个钱,可是他却哄得公司的那帮娘们儿团团转。

       公司内部的,外部的,老的少的,一个一个跟在他的后边屁颠屁颠的。有结婚的,有没结婚的,有少妇,还有离婚的。令人称奇的是,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他老婆都知道,可是人家还照样像没事人似的, 从来也不管,从来也不问,也不知道李灵通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

       更令人称奇的是,他还能把他的五六个情人都召集到一起给他们开会呢,而且他们从来没有发生过内讧什么的,更别说别的不愉快的事情了。不但这样情人们还轮流坐庄请他吃饭,请他喝酒呢。

       日常生活中他的情人中只要有怀孕的、生孩子流产之类的, 他还能动员他的其他的情人们来给她伺候月子什么的,而其还都十分的情愿。

       现在就连公司的高总经理见了李灵通嫉妒的眼睛都冒蓝光了,恨不得立马就把他给开了,可是人家李灵通是正式工,老资格了,高总又抓不住人家什么把柄,更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没有办法,那就由着他作腾吧!你说他是不是采花高手呢?

       还有这群女人,虽然现在是改革开放了,可是开放的也不能这么没有边际,万事都应该有个度吧?你说这群娘们她们这算怎么回事呢?

       男人其实没有几个好东西,女人只有悬崖勒马,才能回头是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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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9:47: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9:51 编辑

                                                                                            邪门
       王老汉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自然身体的各种毛病也来了,前些年还差些,自从他最近几年操扯着给儿子把房子盖起来之后,他的腰腿疼病就更厉害了。

       “这可能是连操心加费力给累的,歇上一段时间就会好了。”他这样琢磨着。

       这不眼看着在家里歇了一年多了,是什么也没敢干,可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没办法城里的大医院,乡村里的小医院,他到处都看了个遍,可是这点腰腿疼病就是给治不利索。

        有病乱求医,村里有人就建议他到离这里有十多里地的刘家庄,找神汉刘半仙去问上一问,问问家里是不是动着啥了?

        问明了来意后,刘半仙说:“几年前你给你儿子盖房子的时候,是不是从地里挖出来了一条蛇,被那些施工的给砸死了?”

        王老汉说:“是呀,过后我知道这事后,我还对他们老大不愿意呢!”

         “这就对了”,刘半仙说道:“你赶紧回家去做上神食、烧上香,我随后赶到你家去给你念叨念叨。”

        也怪了,就这样自从刘半仙去王老汉家念叨了以后,据说王老汉的腰腿疼病就好了,再也没犯过。这到底是心理作用呢,还是别的原因,不得而知。

    你说这刘半仙他到底是有什么邪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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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7 19:48: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7 19:53 编辑

                                                                                          嫁错郎
       王铁梅和李宏正本来都在国营红星机械厂工作,虽然都在车间里摆弄机器,可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特别是李红正还几乎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呢。

       按说王铁梅也没看走眼,李宏正根红苗正,其父亲早些年还一直是厂里的劳动模范呢。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死熊儿混蛋,这话一点都不假。

       可是随着形势的发展变化,厂里被民营企业控股优化组合以后,人家引进先进的企业管理经验,用人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李洪政被优化下岗了。

       在国有企业舒服惯了,突然被优化了,还真受不了,到哪里再就业呢,以前在厂里干的那点活,技术含量太低,在外边根本就用不上。玩魔术的下了跪,就是这些本事了,李宏正他不玩了,借酒消愁,成天在外边和那帮下岗兄弟们喝的烂醉如泥。

       还是铁梅有主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自己好不容易保留住的岗位给辞了,夫妻二人来到城郊结合部,找了个房租便宜的地方,祖上房子开起了夫妻店。说是开店,这样的地方人烟本来就稀少,能卖动啥?

       其实王铁梅看中的就是小卖店后边的大院子,这里靠近公路,做点买卖肯定方便。就这样他们从一包烟,一包茶,一桶花生油卖起。

       大热天的,两口子用三轮车拉着空桶从人家油脂批发商那里批发一桶油来,再分到小桶里,到周围的饭店里,一桶一桶的联系,一点一点的送,好话说尽,往往还赚了人家一顿白眼。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是这样,以他们的诚信和耐力,他们的买卖还是开展开了,渐渐的人家饭店也要得多了,有时人家饭店打电话来说要一大铁桶,那可是四百斤沉呢,是一个不小的买卖。

      说老实话也挣不了多少钱,可是两口子不敢怠慢,不论春夏秋冬,也不论刮风下雨,那是一路畅通无阻,到批发商那里批发上油,不敢怠慢,赶紧给人家送去,把油从三轮车上用力掀下来,两口子还得给人家滚到饭店的厨房里,那可是四百斤重的大家伙呀,太不容易了。

      要说人挪活,树挪死。王铁梅还真是块做买卖的料,就这样不出几年她就发展了客户一大片,人家都愿意要她的油,忙不过来了,他就开始雇上人帮着干了。

       李宏正在做买卖上可就不如王铁梅了,可以说是差远了,半天不说一句话,闷声闷气的,只能是在后边打下手,就这样慢慢的业务上前台的工作都是王铁梅的了,一些技术活,体力活,拾拾掇掇的事情也就都成了李宏正的了。

       就这样他们的买卖越做越大,王铁梅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广了,交际也就越来越多,李宏正可就受不了了。他常常有事没事的瞎怀疑,怀疑铁梅的作风问题,发无明火,吃无名醋,喝酒喝多了就打老婆孩子。

      就这样李宏正又开始借酒浇愁了,到后来买卖也不帮着打点了,一个人常常在家里喝闷酒,喝酒喝多了晚上就开始打老婆骂孩子。有一次老婆、孩子实在受不了了,只能跑到外边的宾馆里,在宾馆里住了一夜。

       见老婆孩子走了以后,火没发出来,他家里的那只小狗可就倒霉了。只见李宏正左手把小狗攥在手里,用右手一个劲的打小狗,就这样硬生生的直到把小狗给打死了为止。

       现在李宏正的工作就是在家喝酒,喝完酒后,开着车到离家二百多米远的彩票站去买彩票。说来也怪,他是大喝大中,小喝小中,不喝不中,可那个邪了,可能是喝了酒以后胆子大的原因吧。

       现在他的孩子每当想着要到外边去住宾馆的时候,就会问她的妈妈:“爸爸这段时间干吗还不喝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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