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乡风 于 2015-3-29 23:16 编辑
老家“小杏”春意闹 沂源 宋以民 今天星期日,才从老家回来,心里感慨良多,这其中最想让我说几句的要算老家里的那棵小杏树了。 这是一棵去年移载来的小杏树,它紧靠着一棵新枯死的老杏树。 小杏树,说小也并不小,树干少说也有三指并拢一般粗。去年刚载上时,它就在春风的呼唤里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鲜润可爱的花骨朵,并且还努力地修出了几枚小杏。这一切的一切,都大大出乎了我们预料,也让老家2014年的春天没有出现失了杏趣的缺憾。 小杏树的到家,其实与它紧临的那棵老杏树紧密相关。那棵老杏树树龄到底有多大,一时真还没有一个确数,但记忆中它很小的时候就在我们老家院里安家了。它是从一棵小幼苗苗长起来的,如果用老家里的侄女和它比照的话,树龄少说也有三十多年了。老杏树承载了我们几代人的深情,要说贮存的最深的感情当是源于父母的那份厚爱了。杏树生长在父母的呵护里,它兢兢业业,一直很努力地生长着,那深甜微酸的杏子,满足过家里家外邻里百家无数人的口福,给好多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然而,就如人一般,树越老,毛病也越来越多,就在去年,它再也承受不住老态的欺凌,2014年春天里它那曾经丰茂无比的枝条再也没能被春风唤醒,它彻底地睡去了。老杏树的离去,是紧追着几天前离世父亲的脚步而去的。它的走,总让我会不由自主地把它与老父亲联系起来。是不是,老树和人,早已结下了我们世人无法看得清、扯得明白的一份感情呢!抑或二者早已有了一份天然的默契,而不为我们常人所晓呢? 真的很怪,老杏树的老态不堪,几乎就是和父亲的衰老,是按着同一个节拍进行的。一年比一年虚弱,一年比一年老迈,直到去年正月22日,父亲突然离开了我们,而老杏树也在渐行渐近的春天里,任凭醉人的风儿千呼万唤也没有将它唤醒。我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俗眼通天的话,我相信自己一定会看到,天堂里的父亲身边一定会有一棵倚云而栽的娇艳红杏,正陪伴着父亲天堂里的日子。 这个双休,我在老家里,特别为这棵后载上的茂盛的小杏树拍了几张照片,生机盎然的小杏树,正在春日里焕发着它的万千生机,它之所以绚烂生动出我们众人的预料,我想或许它也得了升天老杏树的谆谆叮咛,继续要以自己出奇的盎然生机担起陪伴世上我们一家人的使命,以它自己的存在,稍稍补上因老杏树的离开而在我们大家,特别是在老母亲的心头所产生的那份深深的缺憾和伤心。 2015年3月29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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