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去写他 山东淄博 国承新 近半年多来,高连欣这个名字一直占据着我的头脑。有人说,他是地域文化的开拓者,又有人说,他是文化新人的扶持者, 还有的说,他是海峡两岸文化交流的友好使者。更有人说,他是文笔侠士,这些说法,都对,可都不全面,这可难坏了我这从事新闻工作26年的笨人。一会儿感到这话有理,就从这儿写,一会儿又感到这样写难免以偏概全,翻过来,调过去,题目从“文笔侠士”改为“两岸文化交流的友好使者”,又从“友好使者”改为“高连欣——地域文化的开拓者”,颠来倒去,感到以此为题,都有挂一漏万,不尽如人意之处,真真是难为了人,叫我如何去写他,搅 得我睡不好觉。写吧,怕糟踏了人家名声,不写吧,又心底不安,考虑来,考虑去,就以“叫我如何去写他”为题,写得好坏,任人评说。 按理说,我与高连欣并不陌生,1976年他在《淄博日报》社任记者时就认识,虽然在一块吃过一次饭,但未深交。后来听说他调淄博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任办公室主任。到84年再相见时,他已以34岁嫩龄出任主持工作的文联副主席。86年我转业回到地方,在市委台办工作,与高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办公,也只是见了上班、下班的明知故问、礼尚往来打哈哈罢了, 89年他出任文联主席后,文声日高,我仍未在意。92年与友人 “天下汉字巨书第一人——孙鑫闲聊,才知道如今的高连欣竟成就了一番不可寻常的事业,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受孙鑫启示,我就想写一篇高的文意,抽空摸空,找了几个人座谈,这一谈不得了,在我面前不知不觉竖立起了一个人字,一个大写的文化人。 首先,他是齐文化开发的先行者。1973年,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的高连欣,经过五年的农村公社干部、教师生活,被抽调到临淄区教育局。在这里,他有幸看到了大量记载齐国文化的县志(后改为区)。县志中博大精深的齐文化深深地吸引了他,于是就反复阅读,爱不释手,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抱着县志睡了三年觉。”县志上的记载,流传在临淄乡村,民间齐国传说、轶事,深深地激动他,遂萌生了写一本关于齐国文化的书,使其古老文化大放异彩,光照后人。由于环境变迁,未能如愿。1978年调文联后,旧梦重温,高连欣萌生了从文艺角度开发齐文化、蒲文化、王渔洋文化、赵执信文化的十年宏伟规划,决意将产生在春秋战国时的齐文化、产生在明末清初的蒲文化、渔洋文化发掘出来,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古为今用,流传后世。经过长期的思想准备,资料准备,1990年他与邢凤藻主编了26万多字的《蒲松龄故事大全》,1993年与张文主编了34万字的《齐国故事大全》,89年审校了28万字的《王渔洋年谱》。为了把齐文化和蒲文化搬上银幕、荧屏,自81年他首次推出《美丽的心灵》电视剧后,先后主持参与、创作、编导、监制了十四集电视连续剧《蒲松龄》、十五集电视连续剧《管仲》电视剧本,推出了根据《聊斋志异》改编的《狐仙》、《风流丈夫俏女人》录像带,塑造了一个美丽善良、活泼可爱的小狐仙,轰动了东南亚各国。光《风流丈夫俏女人》一盘带子就卖到1400多盒,在发行部门创下最高纪录。90年、91年先后监制了《古庙》、《雄鹰迪斯科》。创作了《山鬼》、《暖流》、《血荐轩辕》等10部电视剧、录相带。创作主编了《中队的秘密》、《改革之光》、《为了共和国的决策》、《奉献者之歌》、《书剑伴我度人生》等8部18万字以上的传记、小说和报告文学。据国家二级青年作家张宏森介绍,从81年到93年,这13年间,高连欣至少翻阅了有关齐国、蒲松龄、王渔洋500万字的材料,自己创作的文字达100多万字。高连欣同志自谦地说,这些年来,我只是尽力去用聊斋的笔法,塑造蒲松龄的形象。经过十余年的时间,一大批深奥苦涩的齐国古历史、古资料和之乎者也的《聊斋》被通俗化了,被形象化了,被推进了千家万户,被摆上了案前床头。从此弘扬齐文化,开发蒲文化,再不是专家学者的专利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做了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善事。其间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不用笔者喧染,相信读者、听众会想象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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