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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疯子 于 2020-12-6 08:37 编辑
金菊芳香荡气肠
周村 张志成
2020年11月29日上午,郑书元老师来访,眉飞色舞地叙述了他参加了,由淄博市网络作家协会组织的一次盛会,即在鑫悦金丝皇菊种植园举办的“鹏浩金丝皇菊大蒸包”的品鉴活动。
郑老师很健谈,他把他见到的,听到的,吃到的都绘声绘色地介绍了一遍,使我这个没有到过现场的人好生羡慕。尤其说到吃金丝皇菊大蒸包的时候,馋得我不断地咽着口水。
据说这个种植园栽培了50亩金丝皇菊,现在看去却十分萧条。我想人物一理,一个人一生的辉煌也就十几年吧,菊花的一辈子还不足一年,她的辉煌期当在携秋进冬的季节里。虽然时间较短,可50亩地的金丝皇菊一起盛开,那是何等的美丽和壮观?何止是十里芳香人自醉,若置身其中,哪里还有自我?恐怕早已把自己融进花蕊里,变作一瓣金丝儿,化作一丝香魂儿,攥在林黛玉的手心里,成就一首香诗儿,招蜂引蝶儿去了。
至于现在的萧条,那显然是“留得残菊听雨声”了。从这里深思而去,就会想到留不住的灿烂,舍不了的青春,更有着“一夜西风遍地金”的惋惜。故我们不要笑话她萧条,只能说她的魂魄早已融进沉甸甸的深秋里,融进了主人暖絮絮的日子里。
听郑老师说得品尝金丝皇菊大蒸包,那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说来简单,对于一个到了多愁善感年龄的人来说,满口的菊花香咽了下去,就像咽下了一幅美丽的菊花图,而这张图却是来自那个火红的年代,一个人生短暂的灿烂的青春。
那是在一个深秋里,我获准回家探亲,那时候的探亲假除去路程,只有十二天的时间。整整一年了,我天天盼望着这个探亲假,因为只有在这个时间里,我才能与我的未婚妻见面。那时候实行晚婚,尤其是职工,必得到二十五岁才能领证,哪能不珍惜?
秋收已过,天色湛蓝,除了一片摘完了棉花的干棵子外,田野里一马平川。生产队时期荒地较多,沟头偃边长满了蒿草,蒿草杆子上缠着蓝色的牵牛花,有一种原生态的野性美。
我和未婚妻就沿着这些地方信马由缰地走着,不自觉的就走进了一簇簇的野菊花里,未婚妻高兴地站在一丛高大的菊花里,向我招着手,“来呀来呀,摘几朵回家插在瓶子里,能开好久呢。”说着就拿着一朵菊花放在嘴边闻着。
我没有走过去,反而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静静地,呆呆地看着她。在金色的夕阳里,一位漂亮的姑娘披着金光,衔着一朵金花,站在一片金色和粉白色的花朵里,有谁能够创作出这么一幅活生生的仙子图?
我不敢走过去啊,哪怕多说一个字都会搅乱了这个画面,惊走了一个菊花魂。
那时候没有相机,可是这个画面却永远的在我的脑子里定格,挥之不去的,挥之不去了啊。
若时间能够逆转,我和未婚妻,如果站在鑫悦金丝皇菊种植园里拍个照,岂不连血液都变香了呢,怕是早被花蝴蝶围住了吧。
这些想法,都是郑老师引起来的,使我对鑫悦金丝皇菊种植园,产生了无限的神往,对吃过金丝皇菊大蒸包的人产生了羡慕。
我想,吃过金丝皇菊大蒸包的人,就会被金丝皇菊的香魂儿附了体,就会香到骨子里面去,自然是格外健康了。
噢,我说室内有着丝丝的菊花香呢,是郑老师身上散发出来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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