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4-9-17 16:03 编辑
作者:高青,郭明晓
画花,或者从未停止过。日子,是画出来的。
歪着脑门想,小时候是喜欢画画的吧?会画小鸟。最简单的那种,先写个小写的阿拉伯数字的二,在下边画三横,再在数字二的左边画一个反着的数字三,连线,再在相对的右边画一个倾斜一百三十五度的数字三,三拐六湾的会出来小鸟的小摸样。小鸟画的过于饱满或忘记了翅膀就笨如鸡,这时是不会忘记再加上两只分三个叉叉的鸡爪,还画过鸡蛋、雪人、稻草人,花朵。不过,从没有感觉画的好,到现在饭菜就把这项技能埋没掉了,想来也没有一点儿惋惜,或者自小就没找到在画画中牵着自己做梦的感觉吧!
又想起来,十几岁吧。暑假在家,用了一块白底子上细碎小红花的布料上,画出自己喜欢的时装模型,自己操刀裁了一件样式独特的前边不开襟的衫子,T恤一样,腰间还有修饰,领也是扁圆,还做了紫色滚边,那件衫子是我的处女子作,穿了两个夏天,也美了一个半夏天吧!后来那件衫子就一直放了好几年,最后竟忘记怎么丢失了。现在某些晚上,还有梦,总是在伯母母亲的衣橱里翻找那件印象极深的衣服。
听云朵《画花》的歌声,随便敲着字时,这些就似潜在水底的泡泡咕咕冒出来。
画花,也是画自己吧?
想起原来的美术老师。那时,他很瘦很瘦,个子高高。因为是同乡,也有机会去他的单身宿舍里搭伙混饭吃,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独去,而是班里几个要好女同学都去,美术老师有一套特立独行的说法,对学习,其他老师的看法在他那儿都变成了画一样,色彩唯美浪漫,现在的他早已脱离家教师行业,并且不是小有成就,而是大画家了。他的水彩画《山村》《青山雪》就在去年的四五月份被作为国礼分别送给了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和克罗地亚前总统梅西奇,也早已是中央美院画学院的导师了。而我对他的印象也只停留在青涩岁月里那些欢笑,那时他最得意的一张画是《父亲》,那时作为他的学生的我们都不感冒,画上的父亲又老又丑又黑又瘦满沧桑和皱纹,或者那是他在那时临摹的最好的一张画吧?那时的他没有留下接地气的感觉,而现在回过头细想而,是那时的自己不懂日子,还不知道人间烟火的味道。他画的不是花,而是心与境之间感触不到的界限。
唱《画花》的云朵是用她的声音画出日子里的爱和情,快乐和忧伤。歌者云朵空灵的歌声中,想起她的老师西域情歌王子刀郎。云朵的歌声单纯干净,听着想掉眼泪。她音域里有着极其敏感的呼唤音,总能勾起一些若有若无思绪,在晴朗天空中荡来荡去,一如她的名字,那是溶在蓝天怀抱里自由的云朵。
打开画花词条是这样的:素描,注意明暗关系,注意反光,重在调子细腻。不要出现毛刺和涂抹现象。水粉,调色要生动而不生硬,饱和度要高点,重在笔法表现,要下笔肯定,从花瓣的根部向上画,慢慢放松,……这些还是让我向日子靠拢,画花所讲究的仍是平衡,色调明暗、顺序、轻重,而能动式是灵动活泼不呆板。我坚信:日子的饱满也是这样画出来的。
在空灵的歌声中,想起云朵的那首《云朵》,自己能像一朵生出翅膀的云彩飘向天外,会是多么好?梦一直在做,日子里也一直在画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