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河异蛇传说（1）

拾海遗珠

乌河异蛇传说
在桓台，有很多关于蛇的传说。
60年发大水的时候，据传曾经有人见过一条顺水而下的大蛇，而且此蛇之大，完全可以用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形容。
由于水灾，当时的乌河水已经涨满了河床，不但已经没过了河上的几座桥梁，就连两边的河堤，也经常会被水流冲开口子。于是为了防止乌河溃堤，政府就安排了民兵和一些志愿者日夜巡逻。
这天夜里，巡逻的民兵走到乌河大桥的时候，就发现河水已经没过脚踝的桥面上横亘了一条黑黝黝的东西。那个年代，照明设施还是稀缺之物，好几个人里边，就只有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支手电筒。而仗着地势熟悉，也是为了节省电池，手电筒并不是经常开着的。
前边的几个人并未在意，还以为那可能是从上游冲下来的一条房梁，一边感叹着不知道谁家又遭殃了，一边跨了过去。最后边的一个拿着手电筒，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或许是无意识地打开手电筒照了一下。没想到这一照不要紧，几个人一下子就惊呆了：这条房梁竟是在桥面上无声地滑过，而且鳞甲宛然，在灯光下反射着斑斓的幽光——那居然是一条蛇！
据老辈人众口相传，蛇类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它的尾部会慢慢变得扁平，为以后的化龙升天做准备，而眼前这条蛇就是如此。众人不敢说话，也不敢再走动，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条蛇的尾巴慢慢滑过桥面，整个过程竟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一条尾巴走了半小时才走完，那么这条蛇究竟有多长？不得而知。只是后来有人说，这是引动水灾的水兽或是水妖，也有人说，那是保护一方平安的乌河水神，或许，那就是传说中的乌河龙神——乌龙。
经历过这件事之后，这几个人后怕了许久：如果当时有人不小心在这条大蛇身上踩一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个世界存在着太多的未解之谜，又有谁敢保证这样的巨蛇不是真的存在？亚马逊雨林巨蟒、泰坦巨蟒可是已经完全证实了它们的存在的！

同一时期，在乌河下游的鱼龙村，也曾经有人亲眼目睹过这样一条奇大无比的巨蛇。
鱼龙村地势低洼，属于桓台地面的水乡，所以防汛工作更加繁重。不但有巡逻队定期巡防，而且还有人定点居住在河堤上监视水情。然而虽然是定点居住，毕竟也是临时的一些简易房屋。鱼龙村地处水乡，芦苇资源丰富，所以这些简易房自然便选择了芦苇来搭建——从墙壁到屋顶，全都是芦苇做成，四面透风，倒也方便四处观望。
却说这一天的夜里，有一位监测人员，暂且叫他李老四吧，具体姓名我已经忘记了。他前半夜做完巡视之后，见水势平稳，就回到简易房中，想躺下来休息一下。
忙活了一天加上半宿，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疲惫不堪。李老四刚刚躺下不久，就感觉上下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被一阵奇怪的水声惊醒过来。
用村长的话来说，在这种特殊时期，水声就是警情，李老四在河边呆了这么久，自然更清楚这一点。他睁开眼一骨碌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小屋里竟然笼罩了一种奇异的红光。李老四顾不得奇怪，连忙翻身而起跑出屋外。
外面是一幅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景象。
河面上，一股磅礴的水流沿着河道奔涌而来，这股水流已经高出了河堤接近一米，达到了他腰部高度，然而很奇怪的是，就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约束，河水竟然没有一点越过河堤。而最让他几近崩溃的是：在这股水流的最前面竟然有一条奇大无比的巨蛇时隐时现，远远望去，那条巨蛇的头部差不多有簸箩大小，浑身赤红，两只眼睛也闪烁着刺目的红光，简直就像两只大手电筒一样。
呆若木鸡的李老四站在原地一动也不不敢动，他可不是傻子，这么大一条蛇，要是惊动了它的话，吃他这么个人，还不是跟吞个苍蝇一样？
大蛇来得快去的也快，这股水流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只是一眨眼之间，水流带着一股微带腥味的水气一掠而过。河面上转眼间又恢复了平静。
李老四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才回过味来。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想法就有些变了。他知道，那条巨蛇所去的方向就是马踏湖湖区，然后他就想了，像这么大的一条蛇，好像在其他地方也藏不住，要是自己能够找到它的住处，明天报告给村长，说不定能拿到什么奖励呢！
于是他强打精神，壮着胆子向湖区走去。

他的小屋距离湖区不远，不一会就已经看到了湖边的那一片芦苇。他在这里从小长大到，地势熟悉，于是就从芦苇荡中那条外地人几乎难以发现的小路上摸了过去。
就在他走到芦苇荡边缘地带的时候，那种奇异的红光再次出现。这时候他心里也非常恐惧，但是在那种强烈的好奇心还有臆想中的奖励驱使之下，他还是趴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透过密密匝匝的芦苇，广阔的湖面已经在望。对于李老四而言，这真的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夜晚：湖心处湖水壁立而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竟然直接露出了湖底！而刚才那条巨蛇就盘踞在湖心，就像一座红色的小山！
大蛇抬头望天，嘴里的蛇信子吞吞吐吐，发出一阵阵慑人的‘嘶嘶’声，乍看起来，倒好像是在对天空中经久不散的乌云说话，又好像是在示威一样。
湖区上空，乌云翻翻滚滚。不知道为什么，李老四总觉得那片乌云之中也隐藏了什么东西。巨大的恐惧感像一块巨石一样压了下来，又像一张大网一样把他笼罩其中。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身体一软，就这么昏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马踏湖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不过这件事他说给别人听的时候并没有人相信——附近巡夜的人不止他一个，别人可都没看见这些东西。到了后来，就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不过这些传说并不一定全是无稽之谈，比如民国时期就曾经有人亲眼目睹过渡劫飞升化龙的巨蟒腾空之后被雷电所击，灰飞烟灭的情景；泰安一带有鸡冠子巨蛇腾空飞行的传说，而且目击者好像还不在少数；济南地区有石化巨蛇隐藏在山里，其本身就是一带小丘陵，蛇口就是一个极为隐蔽的洞口，人畜到此，必定失踪，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不过，或许那真的是龙神，所以虽然身躯庞大，但并没有出现其他灵异之事，也没有伤到人，但以后所讲的故事中，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后记：这类民间传说并不一定真实，可能有其夸张的成分在里边，不过呢，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地球已经存在了200多亿年，而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建立的文明才存在了多久？所以说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未知，我们不应该傲慢，而应该永远心存感恩和敬畏！
作者三虎，原名耿佃标。文章出自微信公众号《拾海遗珠》，欢迎关注。如有转载，请联系作者或公众号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