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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6-6-20 18:20 编辑
拐弯抹角的,说说天气,其实很简单,也就一句话:下雨了,有点儿爽!找个由头,涂鸦两笔,让贴近肌肤的那种愉悦延长,多停留一会儿。天热,心里满满的热气鼓涨着,焦头烂额,又无头绪。只好一点一点做,好多担心,也好多不确定,摇摇晃晃,一小步一小步迈出去。昨晚回家,问家人,儿子发短信了?家人回:没!听不出任何伤感的味道来。自己窃喜,他是不在乎这点儿儿女情长的。还没来得愉悦,他接着说:打电话了。忽而的一阵疼痛,是为儿子。这一周儿子没回,说是同学聚会。我还想呢,这孩子真不知好歹,父亲节也不知道回来。儿子自小心重,生日节日不会错过。父母和子女有着一种很私密的交往,那都是在心里计较的。|
昨日的自己,没有了父亲可以问候,略显落寞。仰脸长叹后,低头扎实实读了祝勇的《人生如蚁》,说的是苏东坡。一个人成就自己不外乎内在的因素和外置环境促成的一些遭遇。是遭遇,而不是邂逅,也不是遇见。“他喜欢写诗,喜欢在诗里发牢骚,但是他不懂墙里秋千墙外道的道理,说到底,是他的生命没有成熟。那成熟不是圆滑,而是接纳。黑暗与苦难,不是在旦夕之间可以扫除的,在消失之前,他要接纳它们,承认它们的存在,甚至学会与它们共处。”这话很值得思考。接纳现实境况中的自己,再去努力。一切乐趣都在路上。谁又不是不想为五斗米折腰而是天天在为五斗米折腰。苏东坡被贬黄州,为了生计,不得以在居住地的东几百米出选择了一块荒坡地,从事农耕,养家活口。祝勇借蒋勋话说:“这段时间是苏东坡最难过、最辛苦、最悲剧的时候,同时也是他生命最领悟、最超越、最升华的时候。”其实,也或者没有蒋勋说的这么严重吧。人的本性使然,他也会自寻其乐,活脱脱另一个陶渊明,听风声雨声虫鸣声,悠然自得,也会跑到田间、水畔、山野、集市,追着农民、渔父、樵夫、商贩谈天说笑,话落处,扬起一片笑声……。最后的自己竟也被感染了。
临下班前,欢快的和小石头玩水。拿着水管子,捏紧了出水口,呲小石头,小石头嘎嘎笑着跑着,躲闪着,放下水管的那刻,莫名想起了病中的父亲的转世。
睡得晚,夜里有雨,不知。晨起,隔着窗玻璃隐约感知外边的凉爽。行走在路上,树木草丛上空,一层层薄薄的雾霭缭绕,如梦似幻。这一夜,一定是天地之间一切植物的狂欢之夜。久旱,高温,都是些折麽。人都这样,植物更是如此。
都市感情剧《好先生》中的男主孙红雷是个大厨。他一直强调的就是所有食物菜品都是有疼痛感的。我也这么认为,自己经常守着炒勺,听着蔬菜在锅里尖叫,就知道自己凌弱欺小在谋杀它们,而它们只剩下行刑中的叫喊,没用。和现实中的我们如同一辙。久旱逢甘霖,有生命的植物,就连狂欢过后的疲惫都美的让人陶醉。
而自己感知的一些细碎快乐,似乎埋藏的很深。但总是有的,希望所在,也是每天努力着的诱惑。我始终相信,每一个人都会特别着迷一件事,在经意不经意间经营着,看似若无其事,实则隐藏着自己骨子里的快意。这才是絮烦日子的挡箭牌。久旱的植物,骨子里有着逢甘霖的潜在因子,那一时的快乐抵值千金。雨后的原野,在我们这些过客,是无声的欢乐场。路过,也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株小树,一棵草,或者一脉藤蔓,贪婪那份恣意。
好多事,需要耐心和等待,再无良药,再无它法。胡乱整理自己的文字,不知道何去何从。扔掉可惜,不扔,却再没有可去之路,说穿了也是荒草一把。把一些道理置换在生意里,收益匪浅。这几年,做的不出色,也不逊色,自己对自己还是有些满意,偶尔也埋怨自己手不黑心不狠,赚得不够多。走进日子,生意场,面对客户依旧若无其事,生意依旧大大咧咧,似乎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在乎那点小钱。最后总归结于命里不担财,有饭吃,有衣穿就知足,当然心里自然也会嘀咕:这些都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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