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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想对你说 张店 柴洪舸 诗歌之于我远没有武侠小说的江湖恩仇来的快意，也少了其他小说跌宕起伏的言情叙事牵动神经，不经意间邂逅了泰戈尔大师的《新月集》，我的心瞬间被秒杀。那每一篇短短的文字无不眷顾着家庭的角角落落，述说着孩子一桩桩小小的心事，那童话般的王国里的自由畅想,既可以当做一篇篇小小说来读，又可以当成一幅幅油画来赏。 《家庭》描绘着“我独自在横跨过田地的路上走着，夕阳像一个守财奴似的，正藏起它的最后的金子。” “他的乡村的家坐落在荒凉的边上，在甘蔗田的后面，躲藏在香蕉树，瘦长的槟郎树，椰子树和深绿色的贾克果树的阴影里。” 《偷睡眠者》中“妈妈把她的水罐挟在腰间，走到近村汲水去了。” “这是正午的时候，孩子游戏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池中的鸭子沉默无声。” “牧童躺在榕树的荫下睡着了。” “白鹤庄重而安静的立在檬果树边的泥泽里。” 如此沉静的画面和清晰的场景，我已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不由自主融入其中，我都能嗅到收过庄稼的土地散发出的独有的泥土的气味，听到牧童轻轻地有节奏的鼾声。 “‘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在哪儿把我捡起来的？’孩子问他的妈妈说。” 每一个孩子是否都问过妈妈相同的问题呢，那些从垃圾箱捡的或者充话费送的等等的回答，满足过你的好奇吗，听了妈妈的回答，你是否有过小小的伤心或者深深的疑惑呢？如果20多年前能读到这篇《开始》，我一定学着用大师的话深情地对你说： “你曾被我当作心愿藏在我的心里，我的宝贝。” “你曾存在于我孩童时代玩的泥娃娃身上；每天早晨我用泥土塑造我的神像，那时我反复地塑了又捏碎了的就是你。” “你的软软的温柔，在我的青春的肢体上开花了，像太阳出来之前的天空里的一片曙光。” 孩子，我曾为了你玩耍弄脏手和衣服责骂你，为了你贪玩的天性误了我的好梦责骂你，为了你不肯乖乖的洗澡责骂你，为了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责骂你。为此，我却受到大师怎样的《责备》呢？ “你写字时墨水玷污了你的手和脸------这就是他们所以骂你龌龊的缘故吗？呵，呸！他们也敢因为圆圆的月儿用墨水涂了脸，便骂它龌龊吗？” “你游戏时扯破了衣服------这就是他们说你不整洁的缘故？呵，呸！秋之晨从他的破碎的云衣中露出微笑，那么，他们要叫他什么呢？” 面对窗外的雨，你曾无比伤感“玻璃流泪了”，听着《雪孩子》的故事，你红着眼圈儿继而扑进我的怀里大哭，你要拯救被火焰烤化的雪孩子。 孩子，如果早一点听到大师的娓娓叙说，你该是妈妈眼里一个怎样可爱、充满灵性，让人欢喜的孩子呀。 《玩具》这样说： “孩子，你真快活呀!一早晨坐在泥土里，耍着折下来的小树枝儿。” 想起你小时候玩耍后回家，总要被妈妈逮住，搜遍每一只口袋，把你当宝贝一样带回家的卡通小画片、带着颜色的小玻璃片、脏兮兮的假珍珠......，统统丢到垃圾桶里，才放你进门。为了所谓的干净扔掉了我自认为是脏而无用的童趣、践踏了你纯真的小小的情怀，就像大师说的： “我正忙着算账，一小时一小时在那里加叠数字。” （孩子）“心想‘这种好没趣的游戏，竟把你一早晨的好时间浪费掉了！’” “孩子，我忘了聚精会神玩耍树枝与泥饼的方法了。” 大师的每一句话都戳着我的心，让我忆起儿时的美好，痛惜着已失去的小小的童趣和情怀。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当你伤感地说“玻璃流泪了”，我一定不再无言以对，我会学着说：那是雨丝姑姑在作画呢，她把每一扇窗做她的画布，画最美的山水给我们看；听着隆隆的雷声，我又学着说：那是雷公公躲在厚厚的灰色的幕布后面，在卖力地敲打鼓点给你听呢，...... 虽然时光不能倒流，哪怕现在遇到了大师，也总算不晚吧，让我把大师介绍给你吧，我的孩子，希望你能比我更多的领悟大师心底的真诚和柔软、智慧与童真，希望孩子能谅解妈妈曾经的简单甚或是粗暴，更希望孩子学着保留一份童趣和率真，能从大师看似平常的话语中汲取智慧，体会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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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11 14: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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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15 14:42:00
